blackcrescent

So it swallows me, this abominable mixture of cowardice, ignorance, and self-deception, like drowning into the lifeless water of a dark, rancid mere

[球拟]Of chatter and a night of snowstorm

(大概是)魔枪.
不废话,ooc有?(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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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闲聊与暴风雪的夜晚#

#1.
一月的伦敦真是冷的可以。像是电影里常见的情节一样,狂风在单调的路灯下拽起大片雪花,走过一个竖着大衣领双肩耸至下颌手手插兜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影。

曼联就这样在狭窄的街道上走过一个又一个飘着大雪的路灯,身体僵硬嘴唇发紫乱翘的金发上也斑白缀着冰花。

曼联平常一个月会来一两次伦敦,有时是为了出差办事有时只是觉得终年宅在老特拉福德太无聊,就出来随便逛。

...只是他自己会在这种天气出来溜达吗?当然不。

办完公事出来已经晚上十点多,好不容易走到车站竟然发现因为时间太晚天气太冷已经没有回曼彻斯特的班次了,曼联只好失落地跌坐车站旁的长椅上。

风不留情面地使劲向他脸上刮,夹杂着大片大片的白色冰晶使他睁不开眼睛。料想着在这里露宿一晚上大概会被冻死,他只能僵硬地直起身来向车站外走,但愿能碰到个酒馆之类的地方进去暖和暖和。

然而又是因为天太冷或者地方太偏等其他的什么原因,曼联一路上竟然又没碰到一家门上挂着“open”牌子的店铺或者旅馆,差点没把他气死。
伦敦佬都这么任性么?不开门做生意么?

终于在走了不知道多久后他老远看到了一家开着的小酒馆,似乎里面还传来嘈杂的人声。

太好了,伦敦佬固然任性,这天气居然真有出来做生意的啊,曼联加快步伐向小酒馆镶有此时已比冰块更冰凉的黄铜把手的斑驳木门冲去,只是他深色皮鞋里的脚趾此时已没有知觉。


#2.
“Tottenham Hotspur!!!”吧台里小小的破旧电视前一群穿着白球衣围着白围巾的人爆发出激烈的喊叫声,以及觥筹交错的叮当响声,震得酒馆温暖角落里的红棕色发青年几近聋聩。阿森纳将自己裹在红白的针织毛线围巾里,端着一杯百利甜酒小口小口地喝着。他本是个几乎不碰酒的人,口腔里过甜与酒精的辛辣混合在一起使他不适,却余后一股暖意。

阿森纳本来此时应该呆在家里火炉前打瞌睡的,只是暴风雪之夜突然停水停电冷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海布里将他硬生生赶了出来,整个晚上只能在这个挤满了令人生厌热刺球迷的小破地方的角落里度过,过于喧闹的环境让他连瞌睡都打不成。

刚刚准备阖上的沉重眼皮忽然又被眼前一阵震耳欲聋的白色叫喊给支了起来。阿森纳感到自己简直要神经衰弱了,好像一个半小时的比赛永远也完不了。他缩在外套袖子里的手不情愿地伸了出来,露出苍白手腕上棕色表带的手表,晚上十一点十五。

他还要再等一个半多小时才能等到这些令人厌烦的的托特纳姆来的家伙赶紧回家。好好的比赛不能在家看么?非跑到这来祸害别人。而想到他老家海布里跟白鹿巷不过几个街区的距离,却也不便再抱怨什么,只有窝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盯着对面墙壁上一副过于鲜艳的拙劣盆栽油画发呆。


#3
曼联推开门,铜铃撞击门框的“叮咚”声已被屋子里大批身穿白衣的球迷的呐喊淹没。“托特纳姆热刺?”这鬼天气是不会有现场直播的球赛了,大概是哪一场的回放吧。他走到吧台要了一杯不加冰的威士忌,又走到角落里准备找个位置坐下。

墙角一副在这间小酒馆阴暗的色调中略显突兀的鲜艳的的盆栽油画(画技并不怎样,曼联如是想道)底下是仅剩的一张有空位的桌子,旁边木椅上缩着一个围着红白相间围巾身上罩着着红黑呢子外套的年轻人,眼角通红脸色发白,似乎与这里格格不入又因为在角落里而没什么存在感。“请问我能坐在这里吗?”曼联走过去低声问。

红棕色发的年轻人抬起深红的瞳孔望向他,“请便,这儿没人。”他小声说,标准的伦敦腔。看着对面人极度疲倦极度郁闷且写满了对屋子另一端激动的热刺球迷不满的神情,曼联问:“看来你今晚也不太走运?”

“是啊。家里停水停电只好出来待着,那帮白色的家伙吵死人了。”

“我不也是。车站里回曼彻斯特的班次都被取消了了,我要是继续呆在那儿大概就冻死在那里了。这该死的天气——”
“......”眼前人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浅褐色液体,似乎是甜酒还是加多了牛奶的咖啡什么的,远看着就有股子甜腻的味道。

“Manchester United.”

“Arsenal.”

“哦,怪不得你讨厌'那帮白色的家伙'。”曼联笑着说。

“可不。呵——”阿森纳打了好长一个哈欠,“我还要再忍...一个小时二十多分钟。”他眯着眼盯着曼联,鬈曲的睫毛微微颤动。

“你大老远的从曼城跑来伦敦干什么?”

“别提'曼城'这两个字,是'曼彻斯特'。我从曼彻斯特大老远的到这里来其实也就是经理白天委托办点事签点文件什么的,谁知道忙完就快三更半夜了还回不了家。”曼联感到心里有点不快,似乎是想起了今天不快的经历,以前不快的回忆和自己那个分道扬镳的老弟。

“哦...抱歉。我大概不该提这个。”阿森纳干笑两声,夹杂着浓厚的倦意,两人便这样继续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表盘上的分针从6转到12,又从12转到6。白色球衣的人渐渐走光了,小小的酒馆里一下子静下来。

......


#4
阿森纳睁再开眼睛时已经是早上五点。窗外雪停了还是出奇的冷,自己的周身却意外温暖。他抬头,发现自己原本单薄的红黑格子外套上又覆盖了一层黑色的厚重大衣,而对面金发的男人身穿着上面绣着黑色的像是恶魔的图标的而又鲜红得有点可笑的羊毛衫,有点艰难地闭着眼睛。

“zzzz”

这大概是曼联的大衣?他把它脱下来披在我身上了?阿森纳有点想笑,又有点同情眼前这个只穿着一件毛衣以及里面的白色衬衫的大个子,在寒冷的熄了炉火的酒馆里确实略显寒酸。阿森纳环顾四周,酒保大概已经回去休息了——吧台上空无一人,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倒着一个醉汉。惨白而刺眼的阳光从很久没擦的玻璃静悄悄地透进来,投射在粗糙斑驳的木头桌面上,如同昨夜夹杂着雪花的冷风一样使人睁不开眼睛。

曼联干脆趴在了桌子上,修长的双臂环住脸闷头大睡,有点乱糟糟的金发翘起来一根两根,在太阳照射下反射着光泽,样子有点蠢。

阿森纳哑笑,将黑色大衣蒙住脸然后向椅背靠去。他又阖了眼,隐约闻到覆在脸上的的温暖布料上面有点淡淡的烟草,威士忌和雨后西北英格兰旷野的苦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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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惹一直好想写这个!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结果写完了内心os:这都是啥我都写了些啥(跪
反正魔枪安利已吃∠( ᐛ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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